浅析五代赵廷隐墓伎乐俑的艺术造型特征论文

时间:2020-10-02 17:33:19 艺术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浅析五代赵廷隐墓伎乐俑的艺术造型特征论文

  一、引言

浅析五代赵廷隐墓伎乐俑的艺术造型特征论文

  赵廷隐墓是2010年于成都龙泉驿区十陵镇青龙村出土的五代时期大型砖室墓,在上百件精美的出土随葬品中,有20余件伎乐陶俑尤为令人瞩目。这批陶俑表面全彩绘制,姿态各异,在后室一字排开。陶俑之间分工明确,形成一支完整的彩绘陶俑乐队。由于墓主人赵廷隐身份显赫,为后蜀太尉位列三公,地位极高,因此作为其墓陪葬品,这批伎乐俑理应出自能工巧匠之手,反映五代时期四川地区陶俑制造的技术水准。所以,该墓伎乐俑为今人了解彼时彼地陶俑造型技艺提供了绝好机会。本文从美术技法层面对赵廷隐墓伎乐俑(以下简称“赵墓乐俑”)进行造型特征分析,以求获得对五代时期四川地区陶俑塑造技艺的深入认识。

  陶俑妆容和服饰样式的演变与本文范畴不同,不予论述。

  二、赵廷隐墓伎乐俑的造型特征

  赵墓乐俑各执乐器,或吹拉弹唱,或谈笑起舞,形态各异。对照大量此前历史时期出土的伎乐陶俑,赵墓乐俑在轮廓形象和姿态塑造方面有着显著的不同。然而,赵墓乐俑很好的继承了隋唐盛世以来造型艺术对人体结构和姿态的认识成果,其表现客观生动,其塑造娴熟细腻,人物举手投足之间,昔日辉煌的艺术神韵隐约可见。要了解赵墓乐俑这种特性和共性并存的艺术特点,最直接的方法是从最基本、最普遍的造型因素中寻找线索,即比例、结构姿态和细节刻画。无论何种技法,或是何种风格,造型始终会围绕这几个因素进行。因此,这些因素是认识赵墓乐俑艺术特点最客观的途径。

  (一)比例

  比例是人物轮廓形象的最基本因素,是建立视觉印象首要特征。艺术造型中讲究的比例实际上不是某个绝对值,而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要判断一个人的高矮特征,大多数情况下是依据此人身体各部分之间的相对长短来进行。由于人体结构不外乎体腔和肢体,基本结构都相同,所以不同人物之间这个比值的横向差异就是高矮差别的本质。在今天的艺术造型中,头身比例是普遍的比值形式,即人物的整体身高和其头部长度之比。习惯上,一般用“多少头身”来形容人物的身高特征,例如正常成年人的普遍身高就被描述为“七头身”左右。头身比之所以重要,就是因为头身比的设定关系到其他造型要素的处理和取舍,如解剖结构的变化和夸张、动作姿态的设计等。因此人物头身比的不同,往往反映出其艺术造型倾向的差异。在不同头身比下对解剖结构和动作的处理差异,很多时候可以被理解为造型“风格”的不同(头身比的差异可以被用于描述同一造型风格下不同个体之间的身高差异,特别是不同年龄个体之间,同时头身比差异也可以反映出不同的造型风格)。

  由于其客观性和便捷性,头身比非常适合作为一个基本要素被运用在不同时代造像艺术作品的审美对比中(头身比更适用于站姿或直立姿态的艺术造像案例,而在坐、卧、跪姿态条件下,头身比可能不便作为主要因素进行观察,即便如此,对这些非直立姿态中的很多案例而言头身比仍具备一定的适用价值。对于本文所探讨的陶俑对象来说,头身比是非常适于观察分析的造型因素)。对赵墓乐俑而言,个体之间的头身比差异可以帮助今人了解其人物塑造是否严谨细腻,赵墓乐俑头身比与其他陶俑造像之间的差别则能清晰说明各自在造型上的侧重和取舍。通过分析赵墓乐俑的头身比,可以获得对赵墓乐俑艺术风格的直观认识。

  1.赵墓乐俑的头身比计算标准

  头部作为头身比例判定的关键参照物,其尺寸的判定实际上是取头部整体的高度,这就需要排除发型、帽饰这样的装饰性因素(发型帽饰的面貌变化多样,无法计入参照考量)。这一点对赵墓乐俑也一样。排除发帽因素的关键在于人物头颅的解剖规律。在撰写过程中对赵墓乐俑二十四件个体进行了比对,发现赵墓乐俑头部和真人头颅之间未出现改变颅面整体结构的情况,也没有发现颅面各部位相对位置、角度、转折关系存在明显的异化,所以这里使用真人头颅的解剖规律对赵墓乐俑头部的度量起始进行判断。

  以赵墓乐俑为例,头部的高度理应由颅顶计算到下颏结节。但是实际情况是颅顶被头发遮盖,所以无法获得颅顶的准确位置。然而,在人头部的构造中,前方颅面交界的区域有两处成对凸现的转折点称之为额丘,额丘到颅顶的距离基本不会有大变化,且没有被头发遮挡(对赵墓乐俑而言)。所以,通过额丘这里可以对颅顶位置进行估算。此外,在人面部的间距关系中,眼眶大约位于颅顶到下颏的二分之一处,这也是判断头部长度的辅助性因素。综上,通过额丘和眼眶所在位置可以排除赵墓乐俑的发帽等装饰性因素,对其头长进行判断。

  2.赵墓乐俑个体间的头身比差异

  基于前一小节,在撰写中对赵墓乐俑二十四件个体进行了头身比判断,得到赵墓乐俑的头身比普遍为5头身左右(出于篇幅考虑,文中表格仅列出赵墓乐俑中最具代表性的几件陶俑。其他陶俑的头部造型特征、头身比和这些案例基本一致,所以不予列出)。

  赵墓乐俑个体头身比差距很小,证明其塑造过程中遵循了严格的比例规范。同时,小范围的头身比差异,反映出陶俑人物之间身高差别,结合人物头与肩宽、肩与腰之间的横向比例关系,可以发现赵墓乐俑的人物塑造充分考虑了个体特征,或纤弱清瘦,或紧凑结实,这从侧面说明每件乐俑的塑造过程都是独立的艺术创作,这些艺术作品体现出作者娴熟的造型经验和精工细作的艺术追求。

  3.赵墓乐俑和此前历史时期其他陶俑的头身比差异

  通常真人的头身比例在7~8左右(成年人)。作为人俑造像来说,秦皇陵兵马俑的头身比例为7;洛阳市孟津县西汉彩绘女侍立俑和唐代壁画墓出土人俑均在6以上;唐天王踏鬼立像(美国弗吉尼亚美术博物馆藏)头身比例为6;南京祖堂山南唐男舞俑为4;与赵廷隐墓同时期的四川万县唐墓,其人俑形象从3.5~5不等。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极有可能与陶俑用途有关。陶俑作为陪葬品需要考虑体积大小和空间占位,所以以小尺寸居多。尺寸小意味着用于表现细节的空间少。如果以头部作为重点表现内容,适当增加头部占全身的比例可以增加头部细节的刻画空间,强化造型特征使其更鲜明生动(祖堂山南唐男舞俑);而减小头部比值可以更接近真人,身体区域的增加更便于表现细腻写实的服饰和动作,强化现实感(秦皇陵兵马俑)。在这个比值上的侧重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陶俑对人物表现重点的选择。相较之下,赵墓乐俑的平均身高达到60厘米左右,本已提供了不小的塑造刻画面积。在60厘米身高的条件下没有采用真人的7头身,而是采用略显矮小的5头身设计,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赵墓乐俑的制作者对人物面部的表现非常重视,既要为身体姿态和服饰的塑造留下尽可能充裕的表现空间,又要极尽所能保证头部面部细节能够得到充分刻画,其造型侧重由此可见。

  通过分析赵墓乐俑的比例设定,今人可以清晰的看到五代后蜀时期工匠对于陶俑造型艺术经验的运用,以及对于该批伎乐陶俑表现方向的理解和取舍。

  (二)身体结构与姿态动作

  人物雕塑是人物形象在三维立体空间中的再现,陶俑亦然。三维空间的基本因素是长宽高,实质上是空间的变化。因而从雕塑实现层面上讲,人物表现本质上是如何用人体占用空间的问题。人物动态的自然合理性、表现速度力量的有效性实际上都依赖于人物形象和动作如何利用空间。绘画因为在平面上进行,因此绘画可以对平面因素进行改变,占用平面的空间。例如线条和色彩。而占用三维空间的是体积,具体来说是人体各部分体腔和肢体。体腔和肢体之间的运动关系必然要求特定的解剖结构作为支撑,因此解剖结构上的处理最终决定了整个形象在空间中的呈现。本文认为所谓“栩栩如生”,即是对赵墓乐俑空间占用结果的判断,要深入理解“栩栩如生”的本质,必须从人体结构的角度对赵墓乐俑的造型特征进行分析。

  赵墓乐俑皆为站立姿态,并且动作富于变化。一众乐俑手持琵琶、羌鼓、筚篥、齐鼓、排箫、笙等,弹吹击唱各有不同。乐器的操作会改变人体的姿态,这包括肢体的摆动和重心的偏移。要生动自然的再现这些乐器的操作,赵墓乐俑就必须对肢体摆动和重心偏移进行正确的空间表现,这就要求对人物身体的塑造必须做到真实正确。

  以赵墓乐俑进行的吹笛动作为例,人要实施这个行为,必然要求头部前伸和抬臂。要在三维空间中表现这一动作必须要求作者对头颈关系和肩臂关系有清晰的认识和区分。同时,这几部分在相互衔接配合时,必须在准确的关节位置发生扭转。对比同时期或五代前的很多陶俑,赵墓乐俑拥有清晰分明的脖子,并且直径适中,与头部、两肩进行了协调,空间位置准确。赵墓乐俑的颈部为斜向前倾的圆柱体,从躯干伸出插入面部后方的头颅中心点,非完全的垂直矗立,这是非常写实的头颈结构关系,与真人颈椎从胸腔后侧向斜上方向延伸进头颅一致。其他赵墓乐俑也同样具备这样的特点,这与其他侧重于形式表现,对人物进行夸张变形的陶俑造型形成了明显差别。这种头颈关系保证了赵墓乐俑能够完成头部自然前伸的动作。若不具备这种结构关系,头部只能以颈部支点为圆心做向下旋转运动,进行“垂头”而非“前伸”动作。观察赵墓乐俑的颈部起始关节(第七颈椎附近),能够发现其双肩轮廓高度明显更高,这使得抬臂动作得以完美实施——如果肩关节的高度恒定不变,那么人物在举手的时候将如木偶般缺乏运动的趋势与力量,显得机械僵硬。这样的特点也可以在赵墓乐俑身上再次看到。抬臂前倾动作中的赵墓乐俑清晰的表现出双肩关节的上抬和肩臂肌肉的隆起(抬臂过程中斜方肌三角肌共同组成的肩臂轮廓),传达出身体支架的负重感觉,使整个抬臂动作真实可信。

  另一个例子是进行屈腿动作中的赵墓乐俑,其屈腿动作并非孤立存在,而是伴随上半身的前倾。在腹腔以下甚至还能发现骨盆结构的存在。这样的身体构造极大的帮助陶俑表现出上半身前倾——髋部后坐——两腿前屈过程中的重心变化,空间上的造型变化显著增加了人物身体的体量感。对于吹笛动作中的赵墓乐俑而言,重心的调整则发生在身体不同部分的反向平移中。赵墓乐俑在身体右倾动作中,以腰部和髋关节为支点,其上半身与下肢向相反方向倾斜移动,最终完成对重心的再平衡。其头部在这一过程中相对躯干向左摆动到垂直位置,以加强配平效果。此类空间上的身体调整对表现重心的偏移和平衡具有决定作用。

  类似的姿态微调措施在赵墓乐俑身上普遍存在。这些抬臂、斜肩、侧身、俯仰动作,都是基于人体各个独立部分而进行,它们围绕精确的关节支点,同时作用于三轴空间中,相互配合协调有序进行。这些特征的存在说明赵墓乐俑在人体塑造上具有鲜明的写实性倾向,只是其写实侧重于身体结构和姿态的再现,而不是个别局部肌肉的细节模拟。

  赵墓乐俑在结构姿态上的另一大特征是细腻的局部动作。展示了陶俑之间头部动作的丰富变化:仅仅是一个偏头动作,就同时包括了俯仰(X轴上的旋转)、摆动(Z轴上的旋转)和偏转(Y轴上的旋转)。赵墓乐俑多样而细腻的头部动作源于其颈部的写实塑造。赵墓乐俑写实的头颈肩结构为各种头颈动作提供了合理可靠的支点,保证了头部动作顺畅和自然。

  观察赵墓乐俑这样的例子还可以发现更多局部动作的处理。例如在抬臂过程中为了实现双臂的前后摆动,其上半身相对于躯干下部存在明显的扭转。这种扭腰造成的上身扭转不单使双臂的前后摆动更加合理,而且还利用空间上的差异对人物运动的方向和趋势进行了暗示。这种暗示不禁让人想到了东汉的说书俑。在对照中,可以明显感受到赵墓乐俑对身体结构真实性的竭力追求,以及在保证写实前提下通过身体局部动作表现动态趋势的努力。

  由此可以看出,赵墓乐俑的造型远非概念化组装和木偶式拼接。赵墓乐俑“栩栩如生”的姿态反映出制作者对人体结构,尤其是体腔和肢体关节有着清晰正确的认识,对人体运动规律有着细致的观察和深入的理解。

  (三)细节刻画

  从面容造型和服饰处理两方面对赵墓乐俑的细节刻画进行分析。

  1.面容

  赵墓乐俑的面容刻画是其艺术表现的重点内容。为了便于对面部进行充分塑造,赵墓乐俑甚至不惜在头身比例上进行了调整。赵墓乐俑在面部塑造上没有脱离写实范围,面部比例、五官位置也未出现明显的异化夸张,其面部和五官细节表现出高度的模式化特征。

  本文所参照的二十四件赵墓乐俑均面容圆润,面部细节起伏较浅,五官轮廓过渡平缓,造型细腻。所有乐俑眼睛轮廓和嘴唇造型总体特征一致。这种面部特征在面庞结构上明显带有隋唐时期造像特征,同时在局部五官的塑造上则更为含蓄。具体而言,赵墓乐俑的面容特征可以概括为:

  ①额头饱满,眉弓浅。面颊轮廓圆润,肌肉感明显。下巴呈弧形翘起。

  ②眼球弧度明显,眼轮廓呈柳叶状,单眼睑,眼角较长,眼苔饱满明显。

  ③几何化的鼻子,管型鼻梁。饱满的鼻头与鼻翼。由于面颊圆润,鼻唇沟塑造明显。

  ④嘴唇结构明显。嘴角于颧大肌附近形成三面内陷的凹坑。

  对比初唐河北邢窑彩绘陶男立俑、四川万县唐墓人俑,人物的面庞和五官细节特征和赵墓乐俑高度相仿,特别是在面颊轮廓、眉弓、眼苔的表现上有着非常类似的处理手法。与赵墓乐俑同时同地的`成都永陵二十四伎乐雕像,虽为石刻,但其面部处理手法更与赵墓乐俑如出一辙。仔细分析这些类似因素,其共通之处可以归纳为:(1)面部大起伏结构过渡平缓趋于圆润,局部细微转折尽可能被并入额头、颧骨、下颏三大隆起之间的衔接中(下文称面部三大隆起特征);(2)五官塑造公式化,且造型具有简化后的局部体积。

  通过与此前历史时期造像特征的比对,这里猜测以上共通特征的形成首先是源于对真实造型相同的简化途径,即大家都是根据真人面庞进行简化,受限于相同的材料和类似的尺寸,能够保留的主要起伏特征自然趋于相同。用演化的观点作比喻即是趋同进化。因此,早至汉代近到随唐,以上面庞起伏特征普遍存在并一直延续。其次,共通特征的形成可以视为造型技术手法在历代传承中固化为套路使然。再次,社会文化决定艺术造型,文化环境对审美的影响会在不同历史时期沿续,因而可以从不同时期案例上找到这些共通特征。赵墓乐俑制作于五代后蜀,这一历史时期紧接繁荣的隋唐时代,前朝空前强大的文化力量必然会持续影响此时的艺术审美和技法。综合以上三者,可以理解赵墓乐俑的雍容气质很大程度上源于高度模式化的塑造方法。

  另一方面,在和其他陶俑案例的比对中,赵墓乐俑的面容造型更多一份真实自然的气息。赵墓乐俑面庞五官的尺寸比例和空间间距侧重写实,没有过分的夸张。“含蓄”的五官塑造正是源于这种写实倾向使然。在细致写实的五官造型支撑下,赵墓乐俑具有更多表现细微动作差异的空间,其眼睑、眼苔、嘴唇得以进行变化丰富的轮廓刻画,在一些微笑表情中甚至还表现了牙齿与嘴唇间的空间落差,完美呈现了面容特点和表情差异,个性十足。这些艺术特征与前文所述的共性并存,互为补充,使赵墓乐俑具备了复合的艺术气质。

  2.服饰处理

  赵墓乐俑细节上的另一个特点是对服饰的处理。得益于准确的人体结构起伏,赵墓乐俑对衣物处理真实而细腻,在表现布料质地、样式细节方面尤为出色。赵墓女乐俑身上普遍为短襦长裙与褙子搭配,双层领口从后颈贴身绕过,领口立面自然的扭转准确表现出布料的厚薄差异与软硬质地。位于胸侧与两臂的褶皱造型严谨,每一条褶皱都可以追溯到肩头转折点上,完美的表现出布料受重力作用自然下垂并相互并拢的情况。在手肘附近的褶皱疏密安排得当,关节处的褶皱是真正的隆起和凹陷起伏,空间落差大,排列密集;而非活动关节处的起伏凹陷则更为舒缓,这种差别处理很好的体现了衣服在肢体运动中不同的受力情况。赵墓乐俑的盔帽细节惟妙惟肖,与头颅的包覆关系准确。红色飘带沿肩膀搭下,随颈肩起伏发生弯曲变化,再于前倾的胸口离开身体自然下垂,准确交待出前倾身体在腹部形成的倾斜空间关系。在腰带下坠的部分,褶皱不但具备相互堆叠的关系,甚至还有空间高低的差异。这些细节处理极大的提升了赵墓乐俑造型的生动性,其处理技巧之娴熟令人惊叹。同时,陶俑服饰之间不但样式各有变化,衣物袖口的拉伸和翻折,在每个个体身上也各不相同,制作者精益求精的制作态度由此可见。

  三、结语

  综合来看,赵墓乐俑对人物比例的取舍,对结构动作的处理,以及对面部和服饰细节的刻画展现出制作者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艺,在兼顾造型写实性和艺术表现性方面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可以视为五代后蜀时期四川地区陶俑造型艺术的代表。在经历了民族融合、社会发展和动荡之后,历史在赵墓乐俑身上留下了缩影。透过对赵墓乐俑艺术造型规律的分析,今人可以找到彼时彼地艺术脉络传承和演化的部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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