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及再思考论文

时间:2022-03-12 14:09:29 哲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及再思考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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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及再思考论文

  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及再思考论文 篇1

  摘要:我国古代文学是我国悠久的历史发展中占据了重要的意义,尤其是魏晋时期的文学思想,与其他朝代的文学思想相比,更具有一种全新的文学特点。在魏晋文学发展的过程中,将文学创作转变为个人的艺术活动,在进行文学创作的过程中更多的融入自身对于生活的感情;然而其自身也存在一定的不足之处,即文学思想本身的开放性质问题。因此,文章通过对魏晋文学思想进行详细的分析,从而对其进行文学思想现象的再思考。

  关键词:魏晋文学;再思考;思想认识

  随魏晋时期的文学思想是我国传统文学发展史上的创新时期,其中创作的文学作品在后世中也广泛流传。魏晋时期的文学思想对后世来说据有十分重要的探究意义。因此,笔者在文章中对魏晋时期的文学思想内涵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将其对我国悠久文化历史的积极影响进行有效探究。

  一、魏晋文学的背景概述

  在魏晋文学发展的过程中,西汉文学对其的影响也占据了十分重要的意义。汉赋作为两汉的主要文学形式,是继《诗经》《楚辞》之后的一种更加新颖的文学形式。先秦时期屈原的《楚辞》以及西汉文人司马相如名作《子虚赋》在文学发展的悠久历史中,对魏晋时期文学的发展都提供了一定的发展条件。

  因此,文学思想发展到汉末时期,汉末建安帝时期,由于此时的政权已经有曹操开始掌控,汉朝在此时已经有名无实。在这期间,文化形式已然发生了基本的变化,由于受之前汉赋等众多文化形式的影响,魏晋时期的文化思想逐渐出现了新形势。

  二、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与思考

  我国文化源远流长,从《诗经》发展到《离骚》,再逐渐发展到汉赋中的《子虚赋》等,均为魏晋时期的文化发展奠定了优良的文化基础。由于各个时期的文化形式各具特色,因此,魏晋时期的文化形式与之前相比也存在形式上的区别。从广义的魏晋文化含义来看,魏晋时期的文化形式在形式上更有一种往而复始的特质。可以体现在汉末建安帝时期的文学形式与汉朝初期更具抒情气息,而经后来两晋时期的文化洗礼,随后的南朝文学形式更具抒情气息,文学内容上更讲究以情代理。但此抒情却不是文学历史的周而复始,而是在传统形式上添加更加新颖的内容,从而形成新的文学形式。例如曹植的《七哀诗》中所说: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君行瑜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曹植在《七哀诗》中将自己比作“宕子妻”,将被遗弃妇女的悲惨遭遇用于比作自己在政治生活中被排斥的情况,将思妇与丈夫之间的离别比作自己与兄长曹丕之间的疏远。曹植在诗中叹息自己与兄长之间逐渐疏远,用“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比喻自己与曹丕之间日渐悬殊的差距。同时在诗的结尾处,曹植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表达自己对国家的衷心,同样在言语之中也无不表露了曹植内心的悲凉。

  曹植所创的文学作品,多数都以汉末的建安为分界线,在建安前期,曹植正处于青年,曹操对这个满腹才华的儿子更是宠爱。因此,在建安前期,曹植所创作的文学作品字里行间无不流露着无忧无虑、踌躇满志的情感。然而后期曹操逐渐对曹植失去信心,将目光逐渐转为曹植的兄长曹丕,立他为嗣,曹植的心境也逐渐由前期的无忧无虑转为心灰意冷。

  三、魏晋文学对后世文学思想的影响

  从汉末建安时期开始,魏晋文学便开始发展,发展到晋朝时期,由于司马氏擅权,荒淫无度、贪恋酒色,在朝中大肆屠杀,导致晋朝时期的文学名士多数十分凄惨。因此,与建安时期的魏晋时期文学相比,晋朝时期的文学并不是诣在宣扬政治思想,更多的是在文学形式中感叹内心忧伤的心境。因此,魏晋时期文学对后世文学思想的影响,多半是在精神层面的影响,在诗中将理论与情感进行结合,使文学思想变得更加深远。

  四、结束语

  因此,在魏晋时期的文学思想中,除了对前朝文学形式的传承,在发展自身文化形式的基础上,对后世的文化更加奠定了基础,在文化发展的悠久历史上为我国文化传承增添了靓丽的色彩。

  魏晋文学思想的认识及再思考论文 篇2

  论文摘要:中国古代文论中的“虚实”范畴源自老庄论“有无”,在魏晋六朝时期经玄学之争实现了由哲学、美学领域向文学和艺术领域的重大转化,并在玄学思潮、言意之争、人物品评和文学刨作等共同构筑的场域中,内涵日益丰富起来。文学批评史中的“虚实”范畴不单来自哲学和思想史,而且与文学创作有着密切的互动关系。魏晋六朝时期的文学实践为“虚实”含义的演进提供r肥沃的土壤。该文在论及“虚实在魂晋六朝时期的发展面貌后,以刘勰“隐秀”说与当时“永明”诗风为个案,透视“虚实”发展与文学创作的鱼.动关系。

  论文关键词:虚实;创作;隐秀;“永明”诗风

  一、关于范畴研究的文学土壤

  中国古代文艺美学、文学理论中许多重要范畴,与古代哲学有着直接的亲缘关系,是在哲学的影响下实现转化并被广泛应用的。古代文论中“虚实”范畴的提出、形成以及历经千年的发展与演变,莫不与道家和佛教哲学息息相关。但古典文论中范畴的形成,其涵义的丰富与革新,又并非全部来自思想与哲学史,丽与文学创作密切相关,受着文学实践活动这片丰厚土壤的滋润和培育。对此,当前学界常常割裂了虚实与创作活动的密切关系,或者说对其发展、演变历程中与不同时代创作实践的互动关系,还研究得不够。

  一些学者论“虚实”时通常先从先秦哲学、美学中寻找其源头,但恰恰忽略了古典文学创作的深厚土壤,詹福瑞认为近年来古代文论的研究“多比较重视文学理论范畴的哲学渊源,然而却忽视了影响文学理论范畴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即文学创作的现实基础。其实这种忽视是很不应该的,毋宁说是对理论与实践、文论范畴与文学创作的一种割裂。党圣元先生谈到:“以文学创作为核心的文学现象,是文学理论认识的对象。比起哲学范畴,文学创作对文学理论的影响似乎更为直接、更为具体。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中的许多问题,多从历史与现实的文学现象中归纳总结出来,建立在创作实践的基础之上。”应该说,哲学思想和文学创作同时置身于时代政治、社会思潮和士人生活共同构成的个文化场,它影响着某一个文论范畴的内涵与发展,只顾及一方必然会产生偏执。

  虚实范畴是古代文论中一个异常复杂而又极具民族特色的元范畴。其含义在千年演变中不断扩大、增生,具有极大的派生可能性,并作为一种艺术表现手法被广泛地运用于各种艺术门类。胡立新等人曾对其多重不同义项进行过系统而详实的盘点,着重评析了其中八种常用义项,但这只是种横向层面上的历时性总结。文论作为对文学活动的一种总结,作为对文学思想的一种提炼和升华,也是一个不断深入的进程。“虚实”范畴由于打上不同时代哲学思潮、时代精神、审美心理或文学创作的印记,在不同时期有一个不断充实、完善和改造的过程,在不同阶段的含义指向是有所侧重的。在魏晋六朝时期,随着玄学之争与文学创作活动的繁荣,虚实范畴实现了由哲学、美学向文学、艺术范畴的重大转变,偏重于创作中的情景关系、主体素养与构思心态等。这里,笔者着重谈谈在魏晋六朝时期虚实范畴的产生发展及与当时文学创作的互动关系。

  二、“虚实”在魏晋六朝发展原因探秘

  道家哲学对“有”与“无”的认识直接构成“虚实”范畴的最初渊源。《周易》阴阳观具有涵盖万事万物的最高抽象符号的意义,它开启了虚实的辩证思维,也赋予了其诗性特征。在虚实范畴真正广泛运用于文艺领域之前,还存在一个由哲学、美学到文艺、文学的转向问题,这是虚实发展史上至关重要的一步。这种转变就发生在魏晋六朝时期,是直接由魏晋玄学论争引起的,并且在实现这种转变之中和之后,人物品评、言意之辩又为之注入了新的内涵,使虚实内涵在此阶段大放异彩,呈现出全新的格局。

  (一)玄学思想促进虚实由哲学、美学向文学和艺术领域转变。汉魏时期,因政权更迭频繁,斗争黑暗激烈,两汉经学也随着汉帝国的崩溃而衰落了。士人们在激烈的社会变革面前生死无常、得失骤变,思考了许多新的问题,在哲学本体论、社会伦理观、人与自然的关系等方面,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而魏晋玄学正是这一时期形成的一种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其核心是老庄学说,主张顺其自然、清静无为的老庄思想,尖锐地否定儒家纲常伦理,鄙视尘世间的沽名逐利、尔虞我诈,并以“心斋”、“坐忘”之法作“无待”之游。

  玄学代表人物有何晏、王弼、阮籍、嵇康、向秀、郭象等人,他们论证了本末、有无、言意等问题,把哲学上升到纯粹思辨的高度。尤其是其中有无、言意等范畴的讨论,极大地充实了虚实范畴的含义,导致了虚实范畴由哲学美学向文艺、文学范畴的重大转变。玄学思想的发展前后经历了几个不同阶段。其中以何晏、王弼为代表的贵“无”思想则将宇宙生成这一问题放在哲学、美学的层面来探讨,这对虚实范畴由哲学向美学、文学转变产生了重要影响。庄子论哲学总在努力地抛弃“有”而专注于“无”,正是在这点上,他比老庄走得更远。这使中国后世文艺创作及批评相对地更加重视对虚境的营造和品味。

  (二)人物品评引发的“形神”、“气韵”范畴对“虚实”的启迪。人物品评的渊源和发展,非本文所论,这里集中探讨它在魏晋六朝时期对虚实发展的影响。虽然先秦时期人们将人物品评运用于相书,以对人物的祸富、寿天等进行评论、预测或议说,具有一定的迷信色彩,但其中已包含将人物的内在精神(虚)同外在形体相(实)相联系的合理内核。东汉时期,由于选举、提拔、任用人才的需要,人物品评正式成为一种有意识的社会风尚,并因曹操倡导和影响,实现了由重“德”向尚“才”的重大转变。刘劭作《人物志》,分析了人的筋、骨、气、色、仪、容、言(可见、可听之“实”)与内在智慧、德行、情感、个性(凭借意识、心灵和思维等感悟的“虚”)的关系。自何晏始,人物品评便迅速从鉴别、任用人才的政治需要转向对理想社会、人生意义与价值、人物个性与才能的哲学探讨和审美品评,并且在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大批玄学家的推动和践行下,人物品评开始带有与追求理想人格和生活态度相联系的审美性质。

  这种品评人物的“神鉴”法,器重人的内在神和理(虚),而不太在意外在的形和名(实)。要求凭借形,但又不局限于形,而须于凡形中见出奇神来。《世说新语》品评、识鉴人物尤其注重风神,当时在对“人”的审美鉴赏和评价中对“虚”(人物神韵之美)是异常地器重,这不仅影响到当时文学创作和品评,还波及绘画等艺术领域。这是一种非常富有价值和意义的转向。可以说,自此以后,中国古代艺术家乃至一般士人都在魏晋六朝开拓的“虚”之美中进行不断探索,熔铸着他们的创造精神和生命追求,寄托着他们的人生理想和艺术境界。

  而魏晋六朝“气韵生动”的命题要求绘画生动地表现出人的内在精神、气质、格调、风度,赋予艺术对象一种生命运动力,必须有某种“虚”之美,“虚”之况昧,而不在于外在环境、事件、形状、姿态的如何铺张和描述,太“实”则作品缺少个性、张力和灵动。这对当时虚实含义的更新有一定的.影响。不过,“虚实”当时在两个层面上涵盖了“气韵”、“神韵”以及“形神”范畴,或者说其涵义有主体才情素养和欣赏诗味虚美两个层面。

  (三)言意之争引发对“虚实”内涵的拓展。在王弼“贵无”的哲学思想中,语言论意义的言意之辩又与本体论意义的有无之辩相辅相成。言意之辩引发艺术家对意的不懈追求,又为这一阶段虚实范畴中创作主情思潮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玄学在认识论上足以寄言出意、得意忘言为基本方法的。王弼关于“言一象一意”三者关系的论述源于庄子的“得意忘言”论,但又融合了易传的“立象以尽意”之说。“王弼的明象把玄学的贵无引到文学理论中,直接带来了文学理论的得意忘言以及重神轻形”。这为魏晋文论家总结创作中如何处理好外物摄取(象)与情感传达(意),即当时“实”与“虚”的关系,如何生发出一种“味”来,从哲学的层面提供了理论先导。

  可见,虚实思想在魏晋六朝时期的形成和丰富,是得益于玄学思想、人物品评、言意之辩形成的磁场的共同作用。玄学之争根本一实现了这一范畴由哲学、美学向文学和艺术领域的重大转变。并且,玄学思想中言意之辩促使人“忘言”后去捕捉“意”,及人物品评思潮诱导下的重神轻形等,都极大地开肩了“虚”的范围,部分元素被虚实思想吸收后成为其重要组成部分,这对当时乃至后世的文学创作、美学思想等都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三、“虚实”在魏晋六朝的发展及表现

  经玄学思想的蔓延和传播,虚实在魏晋六朝有了全新的变化,实现上,上述转变后,其内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提升,这与这一阶段文学的全面觉醒,以及在哲学与美学思想影响下日趋走向繁荣的文艺创作密不可分。虚实的发展得益于当时各种复杂而激烈的社会思潮和文艺态势对陆机、刘勰、钟嵘等文学批评家的激发和启迪,他们先后对“实”景与“虚”情等等关系进行了敏锐的探讨和及时的总结,对文艺言志、抒情特征作了深入的挖掘。虚实范畴在魏晋六朝时期的具体含义,着重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指向作家的精神、人格修养和创作心理状态,重点论及创作主体层面。“实”即充实,是指人生阅历的广博和学养的富足;“虚”指虚怀若谷的胸襟(心空、不拘、空阔等),又指能忘怀尘俗的虚静心理(守雌、心斋、离俗、离欲等)。

  虚实论的此种涵义在先秦至汉阶段就有了萌芽和端倪,只是魏晋六朝时期才被理论家正式鲜明归纳总结出来。刘勰在谈文艺创作的“神思”说时即是辩证地看待这种虚实关系的。“是以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沦五藏,澡雪精神;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绎辞”(《神思》)。作家在创作伊始,必先有一定的心理基础,既要虚静养心,“虚而待物”,清除心里的成见杂念,使精神纯净,才能达到最全的认识,义要积学明理,对人生阅历悉心体察,以获得充实的学问积养。这两方面结合才能“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刘勰是从儒、道两家的思想中辩证地吸收了儒家重“实”的精神和道家尚“虚”的传统,结合起来看待文艺家的精神修养,尤其是需要具备一定的视野、阅历、经验与学养等。

  二是指向景物、物象与情思意理。这是从文艺作品内容的主客关系上着眼的,“实”指外界的人事景物,作用于人的感官,是有形的、具象的;“虚”指情思意理,体现于人的意识心灵,抽象或朦胧的,是无形的。这里,虚实论与情景论有着交叉的涵义。或者说,虚实关系即指情景关系,化景物为情思即是虚实交融的表现。

  陆机在《文赋》中称“诗缘情而绮靡”,只讲情,不言志。大胆地突破了讽刺教化文学的“言志”文学观,以情感作为文学的根本,从根本上肯定和激赏文学中的“虚”,为虚境争取了一定的空间和领地。其“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又看到了作家悲喜会因外界四时实景的变化而不同。刘勰在《物色》篇中进一步发挥了陆机“感物缘情”说,更为细致地描绘了四时景物的变化怎么激发了诗人的情感,从“情以物迁,辞以情发”的观点看,他始终兼顾了“虚”与“实”的二面。钟嵘论“物感”说时将“物”由自然实景的视域扩大到了种种社会现象,对“实”的认识又更进了一步。

  要之,魏晋六朝时期批评家从创作表现的情和景、意理与物象两方面的关系处理中讨论虚实问题。

  四、“虚实”与魏晋六朝文学创作之关系

  魏晋六朝时期的文论虚实连同,如情景、形神、言意等,相关范畴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这种繁荣是建立在文学创作活跃基础之上的。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是典型的乱世文学,主题关乎生死、游仙和隐逸等方面,是士人作家内心苦痛和挣扎的自然流露,他们对人生的短暂、生命的脆弱、政治的残酷、命运的坎坷溯福的无常,以及个人的无能为力有了全新而深刻的感悟,也奠定魏晋六朝文学悲剧性的感情基调,正是这种感悟、思绪、情感和体验的传达构筑了虚实内涵中“虚”之维。伴随着对传统礼法、名教的怀疑和否定之风,崇尚自然在文人身上程度不同地表现为蔑抛世俗、放诞不羁、顺任情性,表现为对个体人格尊严、个性自由、理想家园的执着追求。这是一个鲁迅所说的“文学的自觉的时代”。文人赋予文学以前所未有的重要地位,首次将文学放到了与立功、立德同等的地位,肯定了文学独立存在的不朽价值。而且文人开始摆脱儒家的文学功利观来从事创作,由日常生活到作品内容,形象刻画等,都表现出对个体人格、尊严、情感、个性、自由等的强烈追求,各自的创作呈现出不同的个性特征和美学风貌来。这些都标志着一个艺术风格和流派多样化时代的到来。这一阶段,文学摆脱了儒教“止乎礼义”的束缚与麻醉,以及“温柔敦厚”之风的单一和刻板,日益体现出赏心悦目、抒情言志的审美特点来,获得了自身存在的独立价值。

  作家人格的觉醒、个性的张扬和文学创作的繁荣是引发众多批评家进行总结和探讨的前提,极大地诱发了他们(其自身也是诗人,这种双重身份是中国古代文学创作繁荣和文论繁盛的先天优势)对此进行深入的研究,以进一步引导当时文坛良性发展,同时也为后世提供师法的楷模。魏晋六朝文学创作的整体格局,是这一阶段文学批评得到长足发展取得极大成就的重要土壤,是诞生单篇作家作品评论(如曹丕《典论·论文》)或系统理沦著作(如刘勰《文心雕龙》)的前提条件。并且,这种关乎作家主体的人格精神、气质个性和对时世对人生抒发的复杂情感是虚实含义多元化产生的基础。

  正是社会背景、时代精神和审美风尚等对文学的繁荣起了巨大的促进作用,为虚实思想准备了温床。那么具体到这一阶段的文本和创作呢?纵观魏晋六朝近四百年的文学创作,一部《世说新语》便是他们言行、思想和心灵的折射。他们在反叛和怀疑中,在失望和憎恨中,在蔑视和怠慢中,散发出一种昂扬的激情和鲜明的个性。

  这一阶段作品数量与种类之多,从《文选》可见;诗人数量之众,从《诗品》可见;文体的繁多,流派风格的多元化,从《文心雕龙》可见。这些繁荣的文坛局面为理论的产生提供了基础,加之玄学思潮的勃兴,士族的兴起和对山水的发现,为虚实等大批范畴的催发提供了契机,注入了血液。故陆机、刘勰论虚实之缘情,不单作为诗人身份,就是面对当时大批既有的创作成果,是有总结的可能和必要的,是有亲身的体会和感受的。参差不齐的创作格局,个性化诗人的成批涌现,各具特色的魏晋风度等等,所有这些都为刘勰探讨诗人的学识素养,为陆机总结创作的过程,为他们理清自然物象与人的情感,情感与表达之关系等,奠定了基础。

  综上所述,理论界对虚实范畴涵义的充实、完善和总结,是深深根源于创作实践的,是紧密结合于文学活动的。离开了创作的土壤,这朵色彩艳丽的花儿不可能开得如此茂盛和鲜艳。探讨虚实不能单从理论层面人手,事实上虚实论的内涵从来都是与创作实践紧密结合的,这在唐宋时期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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