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化研究与布迪厄的文化理论(8)

时间:2017-12-31 我要投稿
,作真实有效的全面审理。当然,在当今中国知识界接受西方新的理论时,我们可以在西方第一世界文化资本高度集中并同时向外输出时,看出精神受支配性的流失和换型,从而在自身的文化建设和文化反省中,能清醒意识到一种文化暴力的介入以及我们自身文化建设的紧迫性,这无论如何都是有着重要意义的。

  于是,在这个世纪,思想的传承和创新与思想的变异矛盾共存,传统意识与现代生活在冲突中获得新的话语组合方式。在西方影响下,本土文化和外来文化之间出现了根本性的冲突与融合,主流意识文化与民间意识文化之间、意识形态话语与边缘文化话语之间,形成了多维多角的文化交往模式,而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物质至上主义与精神价值追求之间,也由不可抹拭的硬边界,逐渐浸润于一种软边界之中。于是,二十世纪哲性诗学标划出这样一种明显的发展轨迹:从所谓的主客体的,转向了多层多维、多元价值取向的;由单一理性、意志、真理、思想、转向了解构、话语、文化,甚至是国家、文化身份、差异等;意义不再是纯粹客观的重合而产生的客观意义,而是人的主体性意义以及主体存在的"踪迹";文化也不仅仅是单纯的精神文化,而成为人类对冷漠、疾病、疯狂、现代性陷阱和现代化的诅咒的一种指纹。在消解了乌托邦之后,语言的撕裂导致了一种边缘的生存状态和边缘的文化体验。可以说,哲性诗学的"文化研究"转向,使整个的危机变得日益明显。同样,理性的扩张使其越出了自己的边界。理性并非万能的,而理性所显的冰山一角下面的整个无意识的非理性领域,却是更值得关注和研究的。对理性和意义的总体置疑,尽管直接产生于"上帝之死",然而,"人之死"、"主体之死"、"知识分子之死",使得真理、意义都成为了问题。意识形态的元话语地位遭到质疑,其合法性叙事也同样遭到审理。

  在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划界的过程中,人文科学重新出现了一种"大理论的复归",使得人们不仅关注一种理性的"大话语"或"大理论",同时也关注疯狂、死亡、边缘等"小话语"或边缘话语、"小理论"或边缘理论的层面。在知识和权力、大众文化与商业文化、建构体系与消解体系、走向真理与价值消平中,人们发现人的中心地位已经面临危机。人从秩序走向了失序,最后走向了无序。在上帝与人、知识与人、语言与人、意义与人、自然与人,以及人与他人、人与自我、人与权力或专制、人与科技和等多方位的向心式形式中,人失去了全面确定的"自我"的自信和权威,而从乐观的理想主义走向了悲观的玩世主义。哲学终于萎缩成观念式的书记,而遭遇到"合法性问题",而诗学也开始流于语言游戏和文本狂欢。在意识权力话语中,从异化的意识形态、的意识形态到了现代的科技形态、消费意识形态,甚至是文化权力意识形态。人们从"体验的幻想"遭遇到"问题的凸显",最后走向了"语境的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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