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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手抄报:古汉声母

发布时间:2017-03-31来源:手抄报资料网

  在我国传统音韵学中,声母又称作“声”、“纽”或“声纽”等,如“双声”、“古音十九纽”中的“声”、“纽”都表示声母的意思。在音韵学上,将魏晋南北朝至唐宋时期的语音称为中古音。中古音可以分为中古前期和中古后期。前期以《切韵》音系(即《广韵》音系)为代表,后期以三十六字母为代表。

  相关概念

  五音:根据声母发音部位的分类,把声母按发音部位分为“唇、舌、牙、齿、喉”五类,即是“五音”;

  七音:在五音的基础上,再分出“半舌”(来纽)和“半齿”(日纽),共是七类,就是“七音”。在我国古代的音韵学著作中,关于声母发音部位的归纳分析主要有“五音”、“七音”之说。“五音”最早见于《玉篇·五音声论》;“七音”是由沈括在《梦溪笔谈》中最早提出的。所谓“五音”,是按发音部位的不同把声母分成五类,即唇音、舌音、齿音、牙音、喉音,在五音的基础上再分出半舌音、半齿音两类,就成了“七音”。后来,古人又将唇音分为重唇、轻唇;舌音分为舌头、舌上;齿音分为齿头、正齿,这样,古代声母的发音部位就有了十类之别。

  “清”“浊”:对于声母的发音方法,我国传统音韵学主要使用“清”“浊”的术语来作解释。唐代孙缅在《切韵序》中说:“切韵者,本呼四声,引字调音,各字有清浊。”由此可知,声母的清浊之辨由来已久。后来,古代学者根据韵图中三十六字母排列的位置及发音特点,又将清浊各一分为二,即:清--全清、次清;浊--全浊、次浊。

  从现代语音学的观点看,传统的清浊之分实际上就是声带颤动与否的区别,凡发音时声带不颤动的一类声母为清,凡声带颤动的一类为浊。至于全清、次清、全浊、次浊的进一步划分,则涉及到其他的发音方法问题。

  古代全清、次清之间与全浊、次浊之间的区别特征是不一致的,次清的“次”是就清声母的送气而言,与发音方法的气流强弱相关;次浊的“次”则主要指非塞音、塞擦音、擦音类浊声母,与发音方法的阻碍方式相关。古代学者关于声母发音方法的分类虽然不如现代精密,但应该说是有其合理性的。

  守温三十字母

  “守温三十六字母”《玉海》“守温有三十六字母图一卷”。但已无所见。后来刘复(近代语言学家,1891--1934)在法国国家图书馆看见敦煌石室写本,里面有一个写的很坏,破碎的卷子,共分三截,有一截的第一行写“南梁汉比丘守温述”八个字。背面有“三十字母敲韵”六字。

  南梁汉比丘守温述

  唇音不 芳 并 明

  舌音端 透 定 泥是舌头音

  知 彻 澄 日是舌上音

  牙音君 溪 群 来 疑等字是也

  齿音精 清 从是齿头音

  审 穿 禅 照是正齿音

  喉 心 斜 晓是喉中音清

  匣 喻 影亦是喉中音浊

  刘复《敦煌缀琐·守温韵学残卷》《守温三十六字母排列法研究》

  罗常培《敦煌写本守温韵学残卷跋》考证守温是唐末沙门人,“南梁”非朝代名而是地名。唐兰考证南梁就是兴元,即今天的陕西南郑县,守温当是当时凉州西域一代的汉族僧人。

  这个敲韵图受梵、藏发音影响较重。后来,唐宋时期的音韵学家根据当时的语音状况,增加了6个,形成中古时期的声母系统,习惯上仍然叫“守温三十六字母”。

  “三十六字母”相传为唐朝僧人守温所创,故又称为“守温三十六字母”。根据现在的研究,“三十六字母”并不合于唐朝的声类,另外,守温的著述残卷也已经被发现,上面只记述了三十个字母,而且和“三十六字 母”有很多的不同。因此“守温三十六字母”当出于后人的伪托。至于“三十六字母”究竟何人所创,至今未有定论。

  “三十六字母”如下:

  帮滂并明 非敷奉微

  端透定泥 知彻澄娘

  精清从心邪 照穿床审禅

  见溪群疑

  晓匣影喻

  日来

  “三十六字母”的第一行“帮滂并明,非敷奉微”被称为是唇音。更细的划分是,“帮滂并明”是重唇音,“非敷奉微”是轻唇音。从现代语言学的说法来看,重唇音就是双唇音,轻唇音就是唇齿音。

  第二行“端透定泥,知彻澄娘”称为舌音。舌音也分为两类,“端透定泥”称为舌头音,“知彻澄娘”称为舌上音。实际上两者都是舌尖或舌面的塞音,不同之处是,前者是舌尖音,后者是舌面前音。

  第三行“精清从心邪,照穿床审禅”称为齿音。齿音亦分为两类。“精清从心邪”称为齿头音,“照穿床审禅”称为正齿音。它们彼此间的关系类似于舌头音和舌上音,发音部位一个靠前,一个靠后。在现代语言学上,实际上舌音和齿音的发音部位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硬腭或齿龈和舌尖或舌面所发出的,不同的是,舌音都是塞音,而齿音都是塞擦音或擦音,将同一位置的塞音和塞擦音或擦音归为不同类也是古人的一贯做法。

  第四行“见溪群疑”称为牙音,此名较为怪异,许多人搞不清楚牙音和齿音有何区别。其实这里牙指的时舌根处的大牙,就是臼齿。古人审音不细,将舌根音的发音部位误认为是臼齿,于是就有了这个不确切的名字。

  第五行“影晓匣喻”称为喉音。但它们还需要具体分析。“晓匣”的发音位置其实与舌根音相同,但由于它们是擦音,故没有和是塞音的牙音放在一起。喻基本上是一个半元音,类似今天汉语的y声母。而影是声门擦音。

  第六行“日来”分别被称作半齿音和半舌音。这两个称呼多少有些误会的成份。原本两者分别被放在齿音(日)和舌音(来)里,但由于某些原因,音韵学家将它们从各自的位置取出来,合成了一个新的音种,称为舌音齿。其实意思是从左边念是舌音,右边念是齿音。后人不明此理,以为两者和舌音齿音发音部位有所不同(不过确实也不同),便分别称之为半齿音和半舌音。不过将日来二母单独列出也是有其根据的。照现代语言学的观点,日来二母属于无擦通音,音色接近元音,而与其他声母的情况不同。

  各组内部声母的排列也不是随意的。除齿音外,每种音都由四母组成。这四母的排列正好是按照全清,次清,全浊,次浊来排列的。齿音略有不同,因为齿音没有次浊,排列方式为全清,次清,全浊,全清,全浊。

  广韵三十六声母

  前代学者通过对《广韵》反切上字进行系联、分析、归纳而得出其声母系统,因为《广韵》一个音节只用一个反切,将全书的反切上字进行归纳分类就可以得到它的声母系统。研究《广韵》声母系统的学者们由于对一些具体问题的处理不同,因而他们的结论也不一样。最早对《广韵》声母系统进行系联分析的清代学者陈澧归纳为四十类,近代学者黄侃、钱玄同分为四十一类,高本汉、白涤州分为四十七类,曾运干、陆志伟、周祖谟分为五十一类,方孝岳分为五十九类。

  反切上字的分类在音韵学上称作声类。声类并不等于声母,反切上字的选用受反切下字“等”的影响,不同的反切下字要求不同的反切上字和它相拼,以便反切上下字拼起来和谐。这就导致反切上字产生了随反切下字分类的趋势。通常是一、二、四等为一类,三等为一类,如见母反切上字分为“古”“居”两类,前者只出现于一、二、四等,后者只出现于三等。考虑到这个问题,声母比反切上字分出来的类要少得多。如见母的反切上字分为两类,声母却只有一个。

  王力认为《广韵》有三十五个声母,详见下表:《广韵》三十五声母与三十六字母相比,有以下几点变化:一、《广韵》唇音只有重唇音,没有轻唇音,三十六字母已经有了轻唇音“非”“敷”“奉”“微”;二、《广韵》“庄”“初”“崇”“生”和“章”“昌”“船”“书”“禅”九个声母在三十六字母合并为正齿音“照”“穿”“船”“审”“禅”;三、《广韵》 “匣”母“于”类字在三十六字母中与“喻”母合并;

  “娘”母的有无

  《广韵》没有“娘”母,三十六字母有“娘”母。

  注:《广韵》里娘母是否从泥母中独立的问题存在争议。

  无数学者都潜心研究过《切韵》(《广韵》)的声母系统,结论互有参差,但总的趋势还是比较接近的。多数学者认为中古的声母有36个,但与三十六字母有所不同,以三十六字母为基础来叙述则是这样:唇音非敷奉微4母并入帮滂并明4母之中,这样就减少4个;齿音照穿床审中分出庄初崇生4母,这就多出4个;喉音喻母分成喻三(也称于母、云母),喻四(也称以母、余母),但同时把喻三与匣母合并,认为喻三与匣母在当时是一个声母;三十六字母的其余字母不变。这样中古声母总数仍然是36个,但是与三十六字母有了很大不同。

  另:李荣通过对《切韵》残卷的研究,发现一个俟母。俟母属于齿音庄组,与禅母相对。当今多数学者承认俟母,也有一些学者持有保留意见。李荣还认为中古不存在娘母,这个见解赞成的人少,反对的人多。总之,中古声母总数在35个(不承认俟母和娘母)到37个(承认俟母,不排除娘母)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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